渡劫没过
走火入魔

如果不小心吓到人了
可能是故意的

【谢沈】教内禁养宠物

突发性逗比向脑洞

自首:其实是最早通关的一批了,萌那么久的CP白看那么多的霸王文良心不安OTZ
没文化没水平,刚转职码字,笔力不足,说是逗比向其实也不怎么逗比【。咳,总之我只想我爱的CP好好谈个恋爱

三谢合一,初七出场前就先不打tag了~ 腐向谢沈Only,BG向待定可能有也可能没有有也和主CP那两位没关系。

魔教教主谢衣和孔雀精沈夜的故事 
片段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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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那有妖的地方呢?
大概是口袋宝贝华夏地区限定水墨版。

——摘自《曦圣女日记》
多年后圣女曦回忆幼时趣事时,才惊觉瞳年险恶。

2
烈山教是魔教的教,烈山是西北妖山的山。
烈山教最初发源于充满神棍色彩的隐匿族群烈山族,烈山族人居西北一座高耸入天云雾缭绕的奇山之上,其后烈山族人背井离乡一路腥风血雨杀入中原致使烈山教名声大噪后,此山才被同名化。
最初这座奇山是有名字的,但除却教内神神叨叨的传说中的山间妖兽以及比传言中的妖兽更妖异的某些元老外,大部分教众已经忘却了故土的名字。
比传言中的妖兽更妖异的某些元老则大多对此保持缄默。

3
是以,当这只黑孔雀自称流月大祭司时,谢教主全然没有察觉到他们俩还是有些渊源的。

4
江湖盛传,烈山教现任教主是个奇人,身怀杀人于无形的卓绝技艺却是个乐施好善的主。连性情跳脱从不按常理出牌人送称号混世小魔王的武林盟主叶海叶大人也对此人品性赞誉有加,与之往来更是一改狂放不羁的作风,以厚礼相待。
叶盟主对此传言只呵呵一笑,“其实我的原话是‘谢衣啊谢衣,你说你跟我客气个什么劲儿,人来了就好,还带什么糕点。’”
叶盟主一众挚友默契地不提当时盟主嘴角混着白沫的血迹。

5
在瞳长老看来,叶海祸害了江湖那么多年,总算干了件善事。
起码谢衣现在很自觉将毒伤黑孔雀的责任划归到自己昨天做的桂花糕上。
虽然迟了点,好歹还是让其本人知道本教史上最叫人闻风丧胆之暗器出自钻研庖厨之道的当任教主手中。
可喜可贺。

6
看见黑孔雀奄奄一息又哀怨地看着自己,谢衣也就不好意思质疑一只野禽大半夜跑进魔教大本营的厨房究竟是什么动机。
要不是自己一觉醒来技痒顺带视察厨房,说不准它就成了盘中餐了。
瞳代表个人喜闻乐见,毕竟以往被教主误伤的教众都是直接中毒,要是教众误食被毒杀的食物间接中毒,不知又是如何景况,颇具研究价值。

7
话说回来,瞳长老虽然不是首次处理被谢衣毒害的伤患,但先前的例子跟眼下这个有着本质的差别。
先不论死活,那些至少还是个人。
瞳一只眼睛瞪着躺在床榻上的黑孔雀,突然觉得拿着刀的自己好像有些形象错位。这是……剐鸡呐?

8
“瞳,如何?”一身青白长裾的谢教主在身后紧张问到。
瞳长老是烈山教诸多传说中最生动的一个,因为只有关于他的传说是得以亲见主角的。没有人知道瞳长老究竟多少岁,据传自创教以来他就一直担任要职,经历七代教主后,仍是当年那张波澜不惊清心寡欲冷峻无情的脸。
虽然帅成了本教的活招牌,却也阴森出魔教的江湖代言人。
谢衣对瞳的秘密不甚关心,但瞳该是教众最年长博学之人,要是连瞳都无能为力那恐怕这只孔雀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虽然孔雀偷吃不对在先,但谢衣亦不愿无端妄造杀业。

9
瞳细细翻动着早已昏厥过去的孔雀,沉默良久,几番说辞在舌尖滚过,最终严肃慎重地开口道:
“不管是白切还是红烧,都不能经你之手。”
“瞳!”
瞳不能理解谢衣的反应,恐怕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即使身为创教元老之一,瞳也仍未寻到破解谢氏料理之法。
开玩笑,毒死叶海事小,祸害自己人的话还是万万不可的。

10
“当真无法可施?”谢衣看向孔雀的眼神相当可惜。
瞳真情实意的摇头:“活不成。”
谢衣深深叹了口气:“如此。”
瞳本以为谢衣应当就此离开,不料他却话锋一转,问道:“对了长老,你可知流月是何处?”
谢教主没有放过瞳脸上一瞬间闪过的惊诧,能让瞳露出这种表情的事可不多,果然瞳很快隐去那点失态,反问:“为何突然问起此事?”
然后瞳又看见了他们家教主让他每每见之难忘的微笑,活了百来年他认识的能把阴险笑得如此高光伟的也就谢衣一个。
“哦,它说它是流月大祭司。”

11
这一次瞳沉默了许久。久到谢衣以为得不到他的回答时,他才缓缓说道:“这么说,这是一只能通人语的孔雀。”
谢衣一愣,摸不准这是活招牌再次思路迥异于常人还是有意转移视线。瞳本身就活的有够奇异的了,孔雀会说话又如何?重点难道不是孔雀的身份?
谢衣的想法其实很单纯,这野禽既是命丧他手中,那他多少得负起责任来,起码把它归葬故土。孔雀自称流月大祭司,那这个“流月”多半不是封号就是某个组织的名字,要不然就是某个地名。谢教主纵横江湖多年不曾听过这个名字,此刻提起不过是见瞳对濒死生灵不甚上心,又不甘心只自己一人焦急,便想着诈他一诈,若能让瞳哪怕一丝神情松动也当是自己扳回一城。
却不料瞳的态度着实耐人寻味。
谢衣的眼睛亮了亮,但还不及他回话,瞳就挥手送客:“知道了,我会尽力保住他的命。若无其他要事,属下这便准备相关事宜。”
完全不给谢衣插话的机会,瞳轻敲双指,一阵轻风平地而起携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教主就送出了门外,两扇铸铁红木大门重重一阖,飘来长老凉凉的最后一句话:
“属下恭送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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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衣此前一直想不明白当年究竟是什么缘由让前任教主忽略瞳长老无人能出其右的修为与资历反而钦点自己为继任者。
直至方才被长老不失强硬地赶人,谢衣才恍然悟出些什么:
莫不是当年长老亦是以如此魄力回绝那苦差事,前教主才不得已将重任交付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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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绿光自手中腾起,映得瞳一脸狰狞。
与谢衣猜测的相反,瞳在初见这只孔雀时便对它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又见谢衣对它颇为重视,是以才诓骗谢衣其无药可救,意图独吞慢慢细作研究。
饶是瞳也想不到这孔雀竟是旧识。
苍白中隐约透着青灰的细长手指捻起孔雀漆黑如夜的尾羽,瞳忽而有些感慨,长长太息:
“阿夜……我记得你是白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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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被这句话触及心伤,气若游丝的孔雀努力挣扎了一下双眼撑开一线,辨清说话之人后就侧翻过身,单爪在纤尘不染的桌子上一划一划地扒拉着。
不多时,一个歪歪扭扭的【毒】字出现在价值全教一年口粮的黄花梨上。
瞳带着与方才全然不同的深意再度叹息,这一叹是如此疲惫竟像心中怀有莫大悲痛不得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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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染黑的白孔雀眼见故友难得动容,不由得心生安慰。想来虽与瞳有短时日不见且瞳生性淡泊,但不愧是生死与共的病友,内心深处仍是为他留有一席之地。
全年不事生产坐吃山空·瞳被迫放弃变卖家当凑集研究经费的计划。设想中的晚年安逸生活被打搅了呢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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